孟(mèng )行悠躺下后,跟做贼似的平复了两下呼吸,侧过头瞟他一眼,见迟砚并没有醒,暗自(zì )松了一口(kǒu )气。
他手上拿着领带,一边系扣子一边往外走,随口问孟行悠:崽,你领带谁给系的(de )?我不会(huì )弄。
备战高考的时间过得特别快,孟行悠不记得今天几号,也不记得今天是周几,所(suǒ )有对日子(zǐ )的概念,全凭教室里的高考倒计时。
孟行悠洗漱完把礼服换上,白衬衣小西装外套,格子裙半(bàn )膝袜,青春不失庄重,比平时穿的运动款校服好看一百倍。
迟砚的吻带着火,一寸一(yī )寸撩拨她(tā )的神经,孟行悠扛不住这劲儿,伸手勾住他的脖子,主动迎上去,你来我往,谁也不(bú )愿意相让(ràng )。
要不是看你长得可爱,你现在已经是具尸体了。:)
解释的话我都帮你想好了,你(nǐ )就说‘你(nǐ )从来没跟迟砚在一起过,孟行悠也不是小三,流言全是你杜撰的’,你能做到,这件(jiàn )事我们就(jiù )两清。
不知道是屋子太热,还是对迟砚刚睡醒的声音毫无抵抗力,孟行悠很不争气地(dì )红了脸。
孟父也是在商场打拼二十多年的人,若是这点弯弯绕绕都看不出来,倒是白活了这么(me )多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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